声明:本文情节皆为虚构,人物、地点、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,与现实无关。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,仅作辅助叙事。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,呼吁读者遵纪守法,弘扬友善、正义等正能量,共建和谐社会。
万米高空之上,机舱内平稳得像静止在陆地。
苏晴蜷缩在靠窗的座位上,头戴一顶几乎能遮住半张脸的渔夫帽,鼻梁上架着一副硕大的墨镜。她像一只把自己伪装起来,悄悄潜入敌人后方的侦察兵,心脏因为紧张和不安,在胸腔里狂乱地跳动。
她的目光,穿过数排座椅的缝隙,死死地锁定在斜前方,商务舱第三排那个熟悉的背影上。
周铭,她的丈夫。
此刻,他正侧着头,对一个前来送咖啡的空乘微笑。
那不是一个普通的、礼貌性的微笑。苏晴看得清清楚楚,他的嘴角上扬的弧度,他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、只有在他们热恋时才有的光,都像一根针,精准地刺进了她的心脏。
而那个空乘,一个年轻漂亮、身姿窈窕的女人,也回以一个同样心照不宣的笑容。她递过咖啡时,指尖有意无意地,在周铭的手背上轻轻划过。
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服务瞬间,却被苏晴捕捉到了其中暗流涌动的暧昧。
她抓着扶手的手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三个月了。
周铭这次“出差”,已经是这个季度的第五次。每一次,都像一层薄薄的纱,将他和这个家,隔得越来越远。
这一次,苏晴决定,她要亲手,将这层纱,狠狠地撕开。
她深吸一口气,空气里弥漫着机舱特有的、干燥沉闷的味道。她能感觉到,一场她亲手策划的、关于婚姻和背叛的风暴,正在这片平流层中,悄然酝酿。
01.
决定要来跟踪周铭,不是一时冲动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呢?
或许,是从三个月前,他第一次开始频繁地“出差”开始。他是一家跨国公司的大区总监,出差是家常便饭,但从未如此密集。
或许,是从他回家后,手机再也不离手开始。他会抱着手机,躲在阳台上发信息,嘴角挂着她久未见过的、那种少年般的傻笑。她一走近,他就会立刻锁掉屏幕,神色慌张。
又或许,是上个月,她在他的西装口袋里,发现了一张珠宝店的消费凭证。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手链。那不是买给她的,因为她的手腕上,依旧空空如也。
当她拿着那张凭证,状似无意地问他时,他是怎么回答的?
“哦,那个啊,”他眼神闪躲,语气敷衍,“给一个重要的女客户买的礼物,为了签单,你懂的。”
苏晴当时就懂了。
她懂了,她和周铭之间,那座名为“信任”的桥梁,已经出现了第一道裂缝。
他们也曾是校园里的模范情侣。毕业后,她放弃了保研的机会,陪着他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打拼。她当过文员,做过销售,最后为了照顾家庭和孩子,回归了家庭。
她以为,她的付出,他都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。
她以为,他们牢不可破的感情,足以抵御世间所有的诱惑。
然而,现实,似乎总喜欢用最残酷的方式,来嘲笑那些天真的“我以为”。
她不愿意像个怨妇一样,在家里盘问、争吵。那只会将他推得更远。
她要证据。
她要一个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的真相。
于是,在周铭又一次说要去邻市“短期出差”时,她不动声色地,用自己的身份证,订了同一趟航班。她看着他拉着行李箱出门,给了他一个温柔的拥抱,说“一路顺风”。
然后,她换上这身不起眼的衣服,戴上帽子和墨镜,拉着另一个行李箱,比他晚半个小时,也走向了同一个机场,同一个航站楼,同一个登机口。
当她在经济舱的座位上坐下,透过人群看到周铭在商务舱落座的背影时,一种报复般的、悲凉的快感,涌上心头。
周铭,你永远也想不到,你的观众,已经悄悄地,坐到了台下。
02.
飞机进入平飞阶段。
那个和周铭“眉来眼去”的空乘,又一次推着餐车,来到了商务舱。
苏晴的神经,再次绷紧。
她看到,那个空乘在经过其他乘客时,都只是礼貌性的微笑和问候。但到了周铭身边,她停下了脚步,身体微微前倾,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音量,和周铭交谈着。
周铭脸上的笑容,愈发灿烂。
苏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,但她能看到,那个空乘从餐车下一个隐蔽的格子里,拿出了一份不一样的餐食,放到了周铭的桌板上。
那是一份日式鳗鱼饭。
苏晴的心,又被狠狠地刺了一下。
周铭有轻微的鱼刺过敏,所以从来不吃普通的鱼肉,唯独对处理得当的日式烤鳗鱼情有独钟。这是只有她才知道的、属于他们夫妻间的小秘密。
而现在,另一个女人,也知道了。
并且,还能在万米高空的飞机上,为他准备一份如此特殊的“偏爱”。
这已经不是简单的“客户关系”能够解释的了。
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,苏晴像在看一场哑剧。
那个空乘,以各种理由,一次又一次地,出现在周铭的座位旁。
一会儿是送毛毯,一会儿是递报纸,一会儿又是来续咖啡。
她停驻的时间,永远比在其他乘客那里要长。她看着周铭的眼神,那种混合着崇拜、爱慕和占有欲的眼神,苏晴再熟悉不过了。
因为八年前,她也是用同样的眼神,看着周铭的。
苏晴的手,紧紧地攥着座位前的杂志,指甲几乎要将铜版纸抠破。
她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者,在窥探着本该属于另一对情侣的甜蜜互动。
而她自己,那个正牌的、合法的妻子,却只能像个见不得光的小偷,躲在阴影里,品尝着这满腔的苦涩和屈辱。
03.
“各位旅客,我们的飞机正遇到气流,请您系好安全带……”
机舱广播响起,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颠簸。
苏晴的心,也跟着飞机,一起颠簸起来。
颠簸过后,安全带指示灯熄灭了。
周铭站起了身。
他没有回头,径直朝着机尾卫生间的方向走来。
苏晴的心,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她下意识地将帽檐压得更低,几乎要埋进胸口里。
她看到周铭从她身边走过,他身上那熟悉的、她亲手为他挑选的木质香水味,钻进她的鼻腔。只是,那味道里,似乎还混杂着另一丝她不熟悉的、属于女性的甜腻香气。
就在周铭起身的同时,那个一直在服务区的空乘,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,朝着同一个方向走来。
两人的视线,在狭窄的过道里,再次交汇。
这一次,没有微笑,只有一种更加原始的、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苏晴的眼睛,一眨不眨地,盯着那扇位于机尾的、小小的卫生间。
她看到周铭走了进去,门在他身后关上。
紧接着,那个空乘,状似无意地整理了一下旁边的储物柜,然后,迅速地左右看了一眼,也跟着,闪身钻进了同一间卫生间!
“咔哒。”
门锁落下的声音,轻微,却像一声惊雷,在苏晴的耳边炸响。
卫生间门上的指示灯,从绿色,瞬间跳成了代表“有人”的红色。
一个人,变成了两个人。
苏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,在这一刻,全部冲上了头顶。
她的脑袋里,嗡嗡作响。
光天化日之下,在公共场合,在满载着上百名乘客的飞机上……他们怎么敢?他们怎么可以如此肆无忌惮!
屈辱、愤怒、恶心……所有的情绪,像打翻的调色盘,在她的胸中疯狂地翻涌、搅拌,最后,凝固成一种冰冷的、毁灭性的绝望。
她开始看表。
一分钟。
五分钟。
十分钟。
那个红色的指示灯,像一个烙铁,深深地烙在她的视网膜上。每一秒,都在灼烧着她最后的理智。
二十分钟。
已经有其他乘客,在卫生间门口排队,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。
一个年长些的空乘走了过去,敲了敲门:“您好,请问里面还好吗?”
里面,没有任何回应。
三十分钟。
整整半个小时。
苏-晴体内,某一根名为“理智”的弦,“崩”的一声,彻底断了。
04.
不能再等了。
再等下去,她会疯掉。
苏晴站了起来。
因为坐得太久,也因为情绪过度激动,她的双腿有些发软,但她的眼神,却变得异常坚定。
她要一个结果。
现在,立刻,马上。
她一步一步地,朝着那个让她备受煎熬的卫生间门口走去。
短短十几米的过道,她却感觉自己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。周围旅客或好奇、或漠然的目光,都成了她此刻耻辱的背景板。
“女士,不好意思,里面一直有人。”那个年长的空乘,还在尽职尽责地维持着秩序。
排队的乘客,也对插队的苏晴,投来了不满的目光。
苏晴没有理会任何人。
她的眼里,只有那扇紧闭的门。
她知道,不能敲门。敲门,就给了他们穿好衣服、毁灭证据的时间。
她要的,是捉奸在床。
她要用最不堪的真相,来击碎周铭那张虚伪的脸,也用来,彻底埋葬自己那颗还抱着一丝幻想的、愚蠢的心。
她忽然想起,曾经看过的一篇航空科普文章。为了应对突发情况,比如乘客在里面晕倒,飞机卫生间的门,是可以从外面强制打开的。
那个开关,就隐藏在门上“LAVATORY”的金属标牌后面。
一个疯狂的念头,在她脑海里成型。
她要在众目睽睽之下,亲手,打开这扇地狱之门。
05.
“这位女士,请您排队!”身后排队的男人,终于忍不住开口抗议。
那个年长的空乘也皱起了眉头,走上前,准备劝离苏晴:“女士,如果您很急,可以使用另一侧的卫生间……”
苏晴对周围的一切,充耳不闻。
她所有的注意力,都集中在了那扇门上。
她的手,在微微颤抖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即将揭晓真相的期待。
她伸出手,用自己那留着精致美甲的指尖,扣住了那块写着“LAVATORY”的金属标牌。
“啪”的一声轻响,标牌被她掀开了。
下面,果然露出了一个隐藏的、小小的滑动锁扣。
“女士!您要干什么!”年长的空乘终于意识到不对劲,惊呼出声,伸手想要阻止她。
但,已经晚了。
苏晴的动作,快如闪电。
她用尽全身的力气,将那个锁扣,猛地一拨。
“咔嚓。”
一声清脆的、解锁的声音响起。
在周围人震惊的目光中,在那个空乘还未来得及抓住她的手臂时,苏-晴深吸一口气,用尽了自己身为一个妻子的、最后一点力气和尊严,狠狠地,推开了那扇门。
她已经准备好了。
门,缓缓地向内打开。
苏晴抬起头,目光,射向了门内的景象。
然后,在下一秒,她整个人,如同被雷击一般愣住了。